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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陈独秀的最后十年(33句文案)

时间:2024-04-12 08:13:41

陈独秀的最后十年

1、陈独秀话未说完,站在一旁的潘兰珍已是泪流满面,呜咽着说道:“阿拉知道,阿拉不会做……对不起先生的事情。”

2、胡适邀请陈独秀赴美,进行著书立说。他认为此时前去是不光彩的,对胡的从政也很不快。

3、潘赞化道:“邓先生不愧为热心肠的开明人士,令人铭记。以先生一生之学问、事业及人格,长眠于此,绝不会污辱这块净土。”

4、1897年8月,在安徽怀宁,一场门当户对的盛大婚礼正在举行,宾朋欢呼中,18岁的陈独秀和时任安徽统帅部副将高登科的女儿高大众三拜九叩成亲了。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作为将门闺秀的高大众恰好比陈独秀大三岁,无论家世和相貌都无可挑剔,而少年得志的陈独秀也前程似锦。这是一段被格外看好的婚姻。(陈独秀的最后十年)。

5、邓仲纯得知陈独秀病重的消息,心知不妙,急忙到九中喊了陈松年、何之瑜,三人急急忙忙赶到鹤山坪,已是太阳西斜。走进杨家大院,见陈独秀又处在昏迷状态。邓仲纯忙打了一针,灌了一些药。许久,陈独秀才又悠悠地苏醒过来。

6、陈独秀自己没有料到,这封信竟成了他的绝笔。

7、1889年,陈独秀的祖父去世。家里给他请过“好几个塾师”,他“都不大满意”。到十二三岁时,只好由大哥孟吉教他读书了。孟吉是府学廪贡生,也是中过秀才的学士。以他的学识教陈独秀还是可以的。陈独秀在《实庵自传》里说:“大哥知道我不喜欢八股文章,除温习经书外,新教我读昭明文选,每读时,我也有点头痛,渐渐读出味道来了,从此更加看不起八股文”。在那个年代,不学〈四书〉、〈五经〉,看不起八股文,简直就是背经逆道。当时,社会的主流意识认为,读书人的唯一正道就是走科举仕途,考秀才,中举人,会进士,点状元;有了功名才能升官发财,光宗耀祖。陈家也不例外。

8、陈独秀闭眼休息了一会儿,又叫了一声:“阿珍。”

9、陈独秀死了。他死得太简单,太不轰轰烈烈,死后社会反响竟是那么出奇的冷漠,似乎他真的成了这个世界上一个多余的人,以至若干年后,有人还为之鸣冤不平:“对你的死都绝对地沉默,他们不愿(或不能)论你的功罪,他们不愿(或不敢)辨你的黑白,他们想在沉默中,使人忘却你的一切。”

10、  “你们错误的根由,第一是不懂得资产阶级民主政治之真实价值,(自列宁、托洛斯基以下均如此。)把民主政治当着这是资产阶级的统治方式,是伪善,欺骗,而不懂得民主政治的真实内容是:

11、倏地,陈独秀喉中“霍霍”疾吼,胸脯起伏,欲咳又咳不出来。陈松年赶紧将床头边的油灯往前挪了挪,见父亲双目大睁,一张脸憋得通红,嘴唇抖动了好半天,才发出极微弱的声音:“松儿……松儿。”

12、自从一九三八年春天来到江津,已经住了四年。江城景色宜人,青山隐隐,绿水迢迢,能不能让颠踬大半生,八次遭通缉、四次被逮捕的这颗疲惫而又颓倦的心灵得到安息呢?

13、1934年7月21日,国民d最高法院公布,以“文字为叛国之宣传”罪判处陈独秀有期徒刑8年,收押江苏第一监狱,也就是老虎桥监狱。

14、陈独秀做得认真,所以晚景凄苦,常常无米下锅。看到一些农家贫困,更为不安,总是说:“建设共产d,就是为了他们,可是现在……”

15、陈松年夫妇、孙女长玙一齐跪倒在地,哭声震天,冲出僻静的山村鹤山坪石墙院,打破了寂静的山村夜晚。在侧的何之瑜、邓仲纯、包惠僧等也不由得悲恸哽咽,叹息不已。(陈独秀的最后十年)。

16、  所以独秀‘根据苏俄二十年来的经验,沉思熟虑了六七年’的主要结论是:

17、  独秀在一九三七年十一月写信给他的朋友们,说:“我只注重我自己独立的思想,不迁就任何人的意见。我在此所发表的言论,已向人广泛的声明过,只是我一个人的意见,不代表任何人。我已不隶属任何d派,不受任何人的命令指使,自作主张,自负责任。将来谁是朋友,现在完全不知道。我绝对不怕孤立。”(给陈其昌等的信)

18、1932年10月的一天,潘兰珍带着女儿回到南通县余西老家。没想到她回家没几天,即在当月15日夜里,陈独秀被捕了。当潘兰珍回到上海住地,得知自己丈夫陈先生被抓走了,一下子惊呆了。她父亲正好从街上买回一张10月20日的报纸,打开一看,头版头条写着“陈独秀已押到南京受审”,下面刊载着陈独秀的一幅照片。潘兰珍一看照片,几乎晕倒在地。她口中喃喃地唠叨着:“李先生,你这个李老头,原来你是陈独秀。”眼泪不住地往下流,把报纸都浸湿了一大半。思来想去,她决定去南京看望陈独秀。

19、陈独秀原本对这些世俗的亲戚关系并不上心,但高君曼时尚的装扮、灿烂的笑容、新潮的思想和不凡的谈吐还是让他耳目一新。于是,高君曼借着各种机会与陈独秀单独接触,或促膝谈心,或小径漫步,在密集相处中,陈独秀被她新式女性的一切行为惊喜着。在高大众眼里,妹妹的到来也许能给这个家庭带来生机,她从不怀疑丈夫和妹妹的交往会出现任何问题。可感情是一把燎原的火,稍有风助,则不可遏制也难以浇熄。

20、作为一个接受封建传统教育的妻子,高大众希望丈夫能安分守己,所以她对陈独秀的所作所为极为排斥,甚至加以阻拦。得不到理解和安慰的陈独秀,偶尔回来面对的也是无休止的唠叨和数落,这使得他更对这份包办的婚姻和旧式的妻子充满厌恶。于是,家庭失和,口舌之争在所难免。日复一日,家,再也不是让人栖息安生的场所,情,冷漠之后就成了禁锢自由的监牢。

21、无论对中国,还是对中国人,虽然全无常识,却端着一种日本式的自信,动辄以“文明国人”自居,将自己的生活束之高阁,想必相当滑稽。日后想起来,连自己也禁不住苦笑。

22、陈独秀(1879年10月9日-1942年5月27日),原名庆同,官名乾生,字仲甫,号实庵,安徽怀宁(今安庆)人。中国近现代史上伟大的爱国者、伟大的革命家与改革家、伟大的民主主义者、伟大的启蒙思想家。

23、陈独秀那年51岁,比潘兰珍大29岁,他像一个长者一样呵护着她。两人结合后,陈独秀教潘兰珍识字明理,背诵和默写唐诗。她聪明伶俐,往往是一教就会,一点就通,进步很快,陈独秀从心底里感到欢喜。潘兰珍从不打听陈独秀的身世和行踪,她只管上班挣钱,无微不至地料理陈独秀的饮食起居。他们同居两年,潘兰珍估计自己不会生育了,就抱养了一个女儿,陈独秀为其取名凤仙,姓潘。一次兰珍送孩子回南通,恰在这时,陈独秀被捕了。潘兰珍回到上海,听说她的先生被抓走,且是共d要犯,名字叫陈独秀,其惊骇可想而知……

24、陈独秀历尽人生坎坷,晚年尤其不幸。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有潘兰珍这位年轻的妻子陪伴。松年回忆说:“她(指兰珍)待我父亲很好,父亲晚年全靠她了。她平时少言寡语,做事勤快利落。我们都对她很尊重,尊之为母,我的儿辈喊她奶奶。她和父亲相伴终生。”不久,儿子、儿媳分别到学校去教书,陈独秀一家也离开了江津县城这个有大量难民涌入的嘈杂之地,到了山村鹤山坪——一个四周高山耸立、人迹罕至的地方。没有想到,陈独秀到了哪里,哪里就成了人们注目的地方。鹤山坪杨氏山庄,是当地豪门。庄主在外地工作,得知陈独秀到了他们那儿,便立即通知家人腾出最好的房子妥为接待。

25、1942年5月25日下午,从昏厥中再度醒来的陈独秀,感到四周出奇地安静。他挣扎着动了动,好像四肢已不属于自己,自知死之将至,不禁悲从中来。他定了定神,睁开眼睛,见潘兰珍坐在床边打盹,便挥着无力的手,嘶哑而悲凉地说:“阿珍,你去请何先生来,我有话……要对他说。”

26、抗日战争爆发后,日机经常轰炸南京,陈独秀那间牢房的房顶被炸塌了,他躲在桌下,幸免于难。后来日寇兵临城下,蒋介石想放陈出去,要求其写一书面检查。陈坚决拒绝。蒋很尴尬。胡适出使美国,临行时致函蒋氏,吁请释放陈独秀。这给蒋一个台阶,送胡一个人情。

27、陈独秀的母亲总是用好言劝勉他:“小儿,你务必好好用心读书,将来书读好了,中个举人替父亲争口气,你的父亲读书一生,未曾考中举人,是他生前的一桩恨事!”一面母亲的严命,教习八股革命,一面弟弟看不起八股文,不愿学,孟吉夹在中间很为难。一直到了光绪二十二年(1896年),陈独秀17岁了,距县考只有一两个月时,孟吉才硬着头皮对陈独秀说:“考期巳近,你也得看看八股文章罢!”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也只好听其自然了。对弟弟的格格不入,他急中生智,向母亲作些虚假的报告,以取得母亲的喜悦和宽慰。在县考府考自然名次都考得很低,到期了院试,宗师出的题目是“鱼鳖不可胜食也材木”的截搭题。考完后,陈独秀竟然中了第一名。他在《实庵自传》里是这样记述的:

28、中国文化在文史,而文史上所含乌烟瘴气之思想,也最足毒害青年,弟久欲于此二者各写一有系统之著作,以竟《新青年》未竟之功。文字方面始成一半,史的方面更未有一字,史较之字更难。

29、小时候的陈独秀是一个奇怪的孩子,无论挨了如何毒打,总是一声不哭,把严厉可怕的祖父气得怒目切齿几乎发狂。祖父不止一次愤怒而伤感地骂道:“这个小东西将来长大成人,必定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凶恶强盗,真是家门不幸!”祖父看人看得很准,这个孩子长大后果然成为二十世纪中国的盗火者普罗米修斯。

30、共产d领导人表示过希望他去延安、回到d内的愿望,希望他公开承认错误,因为一九二七年十一月d中央作出过开除他d籍的决议。他不是没有考虑过,但又认为自己无错可改,无罪可认。王明、康生等人在《解放》周刊、《新华日报》和《群众》周刊上一再污蔑诬陷,强加给他的“汉奸”、“领取日本津贴的间谍”罪名,更使他勃然大怒。曾对一位老朋友说:他们不会欢迎我,我也犯不着找他们。自此断绝了同共产d的任何联系。他拥护国共合作,共同抗日,也就与曾经拥立他担任总书记却又反对国共合作,坚持打倒国民d的托派组织彻底决裂了。

31、这个书店,据说在支那,是除“满洲”之外最大的店铺。店主气质很年轻,说话清通,是很有趣的人。店中暖炉的四周,放着几把长椅和桌子,买书的人来了,可小坐,喝茶。显然,这家店成了书客们的爱泡之所。我自己是被喊来喝茶的,就势了解了一番支那青年的现状。

32、“松儿……松儿,”陈独秀气喘吁吁地道,“爹愧对你母亲,愧对你姨妈,也无颜见江东父老。爹去后,你不必扶柩回乡,就在此地埋葬,待抗日胜利后回家时,再把我的棺木和祖母的棺木都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