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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席勒游戏说(15句文案)

时间:2023-07-08 15:38:10

席勒游戏说

1、认为人类的艺术活动起源于游戏。游戏是非功利的,在游戏的自由状态中,人的感性与理性两个方面统一起来,达到人性的完整。(席勒游戏说)。

2、感伤的诗表现理想,与现实有双重关系,具有表现向往之情、紧张、无限的优越性,引导人们隐逸,逃避生活,走向恬静。

3、第不仅突出审美活动作为最佳游戏选择的重大意义,而且更为强调审美活动或者游戏冲动的原发性状态到底为何——对象或者作品的完整而不可分割的整体性以及游戏活动作为内时间意识的流畅性。

4、这种理论是在直接研究原始艺术作品与原始宗教巫术活动之间的关系的基础上提出来的,最早由家泰勒在他的《原始文化》一书中提出。

5、游戏冲动不是感性冲动、形式冲动这两种冲动的结合。若是结合,那就是只能在事后才能进行的。两种独立形态的冲动之间不仅是无法结合的,而且在时间性的延续上只能是前后相续的,从前文所述席勒关于“自我”的时间性构成就可以知晓。这种结合实在是一种理论上的假说,或者甚至是一种幻想了。

6、举例五件中国明代或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绘画作品(5分),图示其中一副作品(不小于10CM×10CM)(5分)并加以评价(20分)。

7、从目前市面上的电子游戏来看,游戏设计大多是通过为玩家带来感官上的快感和精神上的刺激,从而吸引玩家做经济上的投入,很少有游戏能够单纯地带来审美感受。游戏公司毕竟是以公司的盈利与发展为主要目标,故力图将功利性在游戏中发挥实现到最大化。在这种前提下,即便游戏中场景的细节、角色本身的故事背景、配乐等方面的设计质量对玩家的游戏体验有着重要的影响,但考虑到设计一款这样的游戏,又必须有大量的人力物力投入,并且承担由高成本带来的市场风险,一般的游戏公司是难以承担高额开发成本的。即使有些游戏的设计质量较高,但是其本质核心依旧是刺激玩家感官,进而促进消费,因而只能消磨过剩精力,对于人性的完满没有什么作用,只是单纯的一种物质活动,或者按席勒的说法,充其量只能是“物质剩余游戏”罢了。

8、分析任意一幅中国现代美术(绘画)作品,多种方式分析,800字以上。

9、其实,今天我想谈的是另一种意义的游戏。孔子说“游于艺”(这里的“游”约略超出了play的意思),康德强调“自由的游戏”(game),这都是很古老的教诲。今天我们也相信,最完美的艺术教学就是把实验室变成游乐场,最好的学习就是游戏。1938年,荷兰学者约翰·赫伊津哈写了一本书,叫《游戏的人》(HomoLudens)。20多年前,这本书由中国美院的老师们翻译成中文,在国美出版社出版。赫伊津哈相信,“游戏之人”也就是HomoLudens,是“理性之人”(HomoSapiens)和“制造之人”(HomoFaber)之后对人的又一个本质性界定。他相信“文明是在游戏中并作为游戏兴起和展开的”。

10、作为精神绝对自由的象征,文学使得“有限”的人渴慕-张望“无限”成为可能。在“有限”中追求“无限”,用“诗化”来赋予平庸乏味的人生以瑰丽的色彩,并通过各种文体(韵文与散文等)乃至各种文化部类(哲学、神学等)的整合融汇来拯救被工业革命与现代社会所区隔肢解了的人生碎片,最终在艺术中找回人的整体感与自由品格。只有在文学艺术“游戏”活动的自由中,备受现实规训与扭曲的个体才能逃离诸般现实规则与利益的束缚,找回在现实中迷失了的自我。在仿用中世纪德国绘画大师阿尔布莱希特·丢勒的一位徒弟写给朋友的信中,德国诗人蒂克声言:“世间只因有了艺术才变为一个美好可爱的栖居之地”个体自由意识的高涨,乃是“为艺术而艺术”观念形成并得以传播的重要前提。

11、拉夫.科斯特的游戏定义: (拉夫.科斯特:索尼在线娱乐的首席创意官)游戏就是在快乐中学会某种本领的活动。

12、但是,你可能早就想要反驳我,说我把美当成单纯的游戏,将它与“游戏”一词通常所指的那些轻薄对象等量齐观,这不是降低了美吗?如果我们把它局限为单纯的游戏,那不是与作为教养工具的美的理性概念和尊严相矛盾吗?那不和游戏的经验概念相矛盾吗?这种游戏可以排除开一切审美趣味而存在,还单纯限于美吗?

13、我们知道,人不只是物质,也不只是精神,所以作为人的人性的完美实现,美既不能象那些过分执着经验证据的敏感的观察家所认为的那样单纯只是生命,现时代的鉴赏力总是想把美降低到生命,也不能象那些远离经验的艺术家和在解释美时过分受艺术需要影响而爱玄想的艺术家所认为的那样只是形象。美是这两种冲动的共同对象,也就是游戏冲动的对象。这个名称是完全符合语言习惯用法的,游戏这个名词通常说明凡是在主观和客观方面都不是偶然而同时又不受外在和内在强迫的事物。在美的直观中,心灵是处于规律与需要之间恰到好处的中点,正因为它介于这两者之间,它才避绝了规律和需要的强制,物质冲动和形式冲动在它们的要求上都是真切的,因为在认识上前者关系到事物的实在性,后者关系到事物的必然性;而在行动上,前者旨在生命的维持,后者旨在尊严的维护,两者都旨在真实与完美。当尊严与生命混为一体时,生命就无足轻重了。只要爱好开始起作用,义务就不再是强制的了,同样地,只要事物的现实、物质的真理与形式的真理和必然性的规律相结合,心灵就更自由地、冷静地接受它们。只要直观能够伴随真理,就不再感到抽象不易接受了。总之,当与观念相结合时,所有现实的东西就失去了它的难度,因为它变小了;当与感觉相接触时,必然的东西就失去了它的难度,因为它变容易了。

14、如前所述,浪漫派“这种文学‘非功利’观念的背后有一种理论,认为文学必须摆脱一切固有的道德职责任务和政治目的;文学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人们提供道德教育,也不是什么促进社会事业的发展,而仅仅是为人们提供娱乐;不管文学还有别的什么作用,但我们重视文学,其目的就在于让文学给人们提供快乐,这就足够了”(Habib129)。这种观念在当时是十分标新立异和反传统的,因此,“从柏拉图到18世纪的大多数思想家也许对这样一种理念会感到迷惑不解甚至为之恼怒:虽然他们可能会承认文学的功能之一是要使我们‘快乐’,但是他们仍然会坚持认为,文学的重要功能必须拥有道德的、宗教的和社会的维度”(Habib129)。事实也是如此。一种理论可以侧重于某一方面深入阐发乃至拥有不无片面的合理性,但对实际的创作和具体某个作家的创作来说,则往往处在理性与感性、道德教育和审美愉悦等多重关系的纠葛之中,并不都是随理论之所愿而非此即彼的,反倒会常常表现为各有侧重的前提下的兼而有之的状态。比如,即使是康德这样强调“审美无利害”的美学家,其理论中仍然也不排斥理性和道德功能的一面。他把文艺视为一种“游戏”,其实主要是从艺术家创作心理的角度强调一种自主的和独立的艺术创作原则,至于文艺作品的实际效用,他也并没有一概否定其思想价值和社会功用。他强调“美的艺术不同于快适的艺术”,就在于它不凭“单纯的官能感觉快乐”,它尽管没有直接的功利目的,却具有“促进心灵诸能力陶冶的作用”(《判断力批判》150—151)。所以,实际上虽然康德的“审美无利害”、艺术“非功利性”的观点影响了后来的浪漫派,但不能因此就认为康德完全是一个主张“纯艺术”理论的美学家和哲学家。即使是浪漫派在理论上竭力推崇“艺术自由”“艺术独立”和“非功利性”,但在创作中也不是所有作家一概如此,而只能看作是一种总体趋向或理论和观念的追求目标。实际上,不同国家和文学家之间的差异性是非常明显的,文学的功利性和教育功能不可能完全被浪漫派逐出文学艺术领域,虽然浪漫派的这种文学理念和美学追求为19世纪末的象征主义、唯美主义、颓废主义以及20世纪现代主义朝着“为艺术而艺术”共同趋向发扬光大,但是,事实上不少浪漫派作家主观上依然是高度重视文学的社会功用——因为文学之社会功能永远是文学的本质属性之一。在这方面,法国浪漫主义表现得更为典型。